辑,故病至三阴,从无再传太阳之理,但转属阳明耳。
87、白虎汤行阳明内蒸之热,非解阳明外见之热也,故但有表热不用石膏。
88、数脉有二,非热盛即虚极。迟脉亦有二,寒者固迟,而热极亦能迟,实非迟,乃伏而不动耳。
89、未汗恶寒者,邪盛而表实;已汗恶寒者,邪退而表虚。汗出之后,大邪都既散,不得更有恶寒者矣,汗后而更恶寒,非虚乎?
90、病之内陷,谓邪向内陷,不能从外解也,今则以内陷为虚矣。
91、正虚邪实,邪与正争,故发战汗出而解。正不虚,邪未实,邪不与正争,故不战,汗出而解。邪正俱衰,阴阳自和,故不战不汗出而解。
92、服桂枝汤,必当先烦,乃汗出而解。服柴胡汤必蒸蒸而振,却发热汗出而解。此烦此振,下□战汗也,战而汗出,其病必解,不可疑是加病。
93、阳明病奄然发狂,濈然汗出而解者,亦是战汗。
94、未经汗下而燥者,为阳盛致燥之阳明,必以撤热为急。已经汗下而燥者,为夺血致燥之阳明,则以滋燥为主,滋阴药之先后缓急,以此为准。
95、同一呕也,其发热恶寒而呕者,属太阳。寒热往来而呕主,属少阳。但发热不恶寒而呕者,属阳明。故凡呕当分三阳而治之。其无寒无热而呕者,则取诸中焦。
96、病之初传阳明,尚有营卫之分,过此则不论营卫矣。
97、古人谓阳气为阳,而于阳邪亦为阳;于阴气为阴,而于阴邪亦为阴。
98、头汗出,为阳郁于表,非阳虚相上也。
99、少阴用麻黄,证皆发热无汗《论》中不言无汗者,阴不得有汗,无庸言也。
100、六经之病,以证分之,于读书时先明何经作何证,则于临病时方可知何证为何经,在病者可□告人□是何经病也,故必先读书而后临证。
101、阳邪多结于上,阴邪多结于下,故上焦之结多热,下焦之结多冷。
102、营卫之流行,皆本肾中先天之气,故曰卫气,营气,皆以气言。
103、温病不恶寒,热从里生也;中暍汗出恶寒,以暑于表入也。温病之脉浮而实;中暍则浮而虚,以暑伤气也。温病传变无定;中暍则不传,不食则死。温病初起不过欲饮;中暍初起即大渴引饮。温与暑以此为辨。
104、中暍与伤寒相类,伤寒初起无汗不渴;中暍初起,渴而汗出。中热与温病相类,温病初起渴不恶寒;中暍初起恶寒而渴。
105、同一烦躁也,太阳烦躁用青龙,阳明烦躁用白虎,少阴烦躁用真武。
106、仲景法之者于存津液,夫人而知之矣,其所以存津液者,汗吐下和寒温之六法也,六法之中,尤以急下存阴为刻不可缓。贱用滋腻之药,以为可存津液者,适与六法相反,故有病无一治。
107、温病起于中焦,而或浮越于上焦,波及于下焦,一治其中,则上下皆安。若独见于上下焦者,便不是温病。
108、河间有云,古人以百病为杂病,惟伤寒名曰大病。河间论温者也,故无所谓大病,即是说温,即是说伤寒中之温病,故又曰内有阴寒者,止为杂病,终不能为汗病也。
109、疟兼他经则有之,未有不涉于少阳者,非独为少阳病也。
110、凡为医者,且先存见病用药之心,然后再论其见地之明昧,手法之高低,即使当时尚未极高明,他日亦必成良医。
111、谚云:“十个医十个法”,此言不然,以病者只有一个人也,自当只有一个法。
112、阴盛阳亦脱,不是阳虚而脱也。阳盛阴亦脱,不是阴虚而脱也。
113、姜枣至微者矣,而具扶正达邪之妙。
114、有病疟而一日轻一日重者,余谓轻日是重日,重日是轻日,必使两日并重,方得逐日逼轻,已而果然。
115、岐伯曰:“谨熟阴阳,毋与众谋。”何以阴阳两端,不可谋之于众。可见众人口中之阴阳,非即岐伯意中之阴阳矣,表里寒热虚实之旨皆然。
116、《内经》言“热未已寒病复归”句下有言:“寒未已热病复归之。”意在非独说一面也。
117、膀胱不利为癃,经曰:有癃者一日数十溲,此与滞下注之里急后重相似,皆为下焦之火郁也,故皆无止涩之理。
118、病有虚而不可攻者,补中自有攻意,善补阴即所以攻热,补阳即所以攻寒。若为实证,则不可以作此说。实与误补,虚而误攻,其误同,其祸亦同。
119、运气之学坏于马元素之徒,至以某年生人,以某日得病,当用某药为言,此丹溪之说也。其后再有程德斋作《伤寒钤法》以得病日之干支为主,自有此等人,而运气之说,于是乎不可通矣。
120、《宋史·仁宗本记》:“至和元年正月,碎通天犀和药以疗民疫。嘉8祜五年五月,京师民疫,选医给药以疗之。”此所谓疫,即《说文》皆病之疫,朝廷为之选医给药,必非一人独病温矣。
121、尝见一书有曰:余素不喜用热药。夫治寒以热,治热以寒,皆治法也。用寒用热岂有视乎医家之爱憎者!
122、苦寒伐胃之说,为虚寒者言